兰州这个地方,有点点雾,非常少见,比如兴隆山,比如兰山,当然有云雾缭绕的场子,客人来了,估计是赶不上了!
九间楼里的谍影交锋,老板化名“马健行”的幽灵,开启兰州的要局之列,当然,领着其情妞向心音秘书!
1944年3月26日深夜,兰州东郊机场寒风如刀。军统兰训班副主任胡国振第三次扑空后,正欲登车离去,忽被一只枯瘦的手按住肩头——
“国振兄,连千里马都认不得了?”
转身只见商贾打扮的大胡子老者,围巾下露出半截刀疤(实为戴笠早年火并所留),腋下皮包印着“上海荣记皮货”字样。胡国振冷汗浸透衬衣——此人竟是两小时前与自己擦肩而过的“皮货商”!
“卑职该死!竟未认出局座...”
戴笠撕下假须冷笑:“若连你都骗不过,如何瞒过日本人的‘黄雀’?”指间捻动的情报显示:日谍“雪鸮”已获知他将主持兰训班毕业礼。
九间楼的铜墙铁壁,独宠来兰州的客人吗?华林山北麓的九间楼碉堡密布,戴笠却指着新砌的枪眼训斥:
“三层水泥掩体全是摆设!真当日本轰炸机是瞎子?”
他掀开地板暗格,露出深达十米的地道:“这才是保命符!直通黄河铁桥排水口,必要时放水淹楼毁迹。”油灯映着墙上巨幅地图,红蓝箭头交错如蛛网——陇海线铁路桥、玉门油矿输油管、八路军办事处位置悉数标注。
秘书呈上密电:“‘雪鸮’今晨现身白塔山道观。”戴笠突然将电报按进火锅,沸腾的羊汤吞没字迹:“假的!真‘雪鸮’正在这屋里——”
目光如钩刺向倒酒的女侍,她腕间银镯刻着日本能剧面具纹样。
毕业礼上的獭皮陷阱,来日方长?4月28日兰训班礼堂,戴笠亲自为三十名“谍报系”学员授衔。当众抖开獭皮大衣披上肩头时,前排学员看见他袖口闪过金属冷光——那是绑在腕间的袖珍手枪。
“诸君可知此衣价值?” 戴笠突然发问,“够买百亩良田?不!它值三条人命——”
猛然掀开讲台绒布,三具日谍尸体赫然陈列!喉部皆插着刻有“兰训四期”的飞镖。
“‘雪鸮’组昨夜欲炸礼堂,现已成诸君结业贺礼!”
宴会间大衣“失窃”实为戴笠自导自演。当夜稽查处全城搜捕,真目标却是借机清查邮电所——三名中统卧底在翻查“赃物”时暴露。
黄河铁桥的生死棋,让老板不太放心。戴笠亲巡铁桥守备,哨兵掀开桥墩草席:五十公斤TNT引线纵横如蛛网。
“炸药是饵,钓的是吃饵的鱼。” 他踢开某箱炸药,底部暗格藏有发报机零件——此乃军统设计的“双杀局”:若日谍偷换炸药,零件自毁引爆;若直接引爆,则暴露内奸身份。
忽有密报:日机群逼近!戴笠却悠然点烟:“来的不是炸弹,是信鸽——”
果然,三架日机掠过时投下铁筒。筒内密信写着:“马长官厚礼笑纳”,落款盖着关东军特高课鸢尾花印——原来戴笠借“失窃”大衣传递假情报,诱使日军放弃空袭油矿。
木塔寺的终极暗影,让客人惊讶极了!临行前夜,戴笠突访木塔寺藏经阁。黑暗中响起日语:“戴将军果然胆色过人。”
日谍首领吉田武藏从经卷后现身,手中正捧着那件獭皮大衣!
“多谢‘马健行’先生送的通行证,让我混入毕业礼。”
戴笠轻笑点燃油灯,照亮满墙符咒——那是用密写药水绘制的西北驻军布防图:
“你偷走的是复写版,真图早随‘阵亡学员’骨灰进延安了。”
枪响时经卷纷飞,戴笠踏过吉田尸体拾起大衣,内衬赫然缝着微型胶片——记录的竟是吉田向东京发送假布防图的全程。
“当戴笠的獭皮大衣在兰州寒夜翻飞时,它既是诱饵也是渔网,既是盾牌也是匕首。
九间楼的碉堡里藏着对日谍的杀局,木塔寺的佛经中夹着对盟友的算计——这座大后方之城从未有过真正的后方。”(未完待续)